但是,此時的船隻已經在混亂中偏離了航路,朝著一處暗礁區駛去,跟著一陣沉悶的撞擊聲,船身狠惡搖擺,福船撞上了暗礁。
夜幕覆蓋著大海,墨色的海水在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三艘雙桅福船悄悄駛出埋冇的港灣,朝著戚繼光糧倉地點的方向進發,船上的海盜們個個神情鎮靜,胡想著即將到手的財產。
陳九郎雖英勇,但在浩繁兵士的圍攻陷,垂垂體力不支。
陳九郎拍了拍腰間的長刀,滿不在乎道:“戚繼光又如何?他即使短長,可總有忽視之處,海鷂子給我流露了戚繼光哨塔的視野盲區,隻要從盲區打擊,趁夜突襲他的糧倉,必然能讓他陣腳大亂,冇了糧草,他那些兵將還能撐多久?到時候,這本地一帶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嚴樓看準機會,趁著世人的重視力都集合在火線時,悄悄將磁石靠近羅盤。
戚繼光聽完,讚道:“嚴巡檢心機周到,智勇雙全,隻是,這海鷂子背後另有何人,陳九郎可有提及?”
就在這時,遠處俄然傳來一陣麋集的馬蹄聲和號令聲,隻見無數火把照亮了夜空,戚繼光帶著他的軍隊如神兵天降般趕到。
嚴樓搖點頭:“陳九郎並未多說,隻提到與海鷂子各取所需,不過,我想從他身上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陳九郎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規複了那副張狂的模樣:“行,嚴巡檢夠利落!隻要能把戚繼光的糧倉端了,財物的事都好說。”
戚繼光接過密信,翻開一看,神采頓時變得非常丟臉,信上的內容固然隱晦,但不丟臉出,朝中確切有人與海盜勾搭,為他們供應諜報和庇護,企圖擾亂本地局勢,謀取私利。
船上頓時一片混亂,海盜們紛繁馳驅相告,不知如何是好,陳九郎瞋目圓睜,衝過來吼道:“如何回事?到底如何搞的!”
“哈哈哈哈,隻要嚴巡檢你肯與我合作,待事成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陳九郎獨眼閃動著貪婪的光,盯著嚴樓,彷彿篤定他會心動。
嚴樓看完信後,也是眉頭舒展,“要動他,恐怕不易啊!”
“哦?”嚴樓咦了一聲,他原覺得這海鷂子是替海盜賣力的,“說說看,如何個各取所需?莫不是你想拿些廢話對付我。”
嚴樓站在船麵上,望著茫茫夜色,心中卻在策畫著如何實施本身的打算,他悄悄從懷中取出一塊經心籌辦的磁石,藏於袖中。
“不好!羅盤失靈了!”掌舵的海盜惶恐失措地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