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抽出一張,拿出來那都是要死人的!
“陛下,臣已經有了體例,頓時就去辦!”田爾耕目光果斷,跪了下來。
“溫愛卿乃是天下間少有的聰明人,有他在你身邊,想來定會事半功倍!”
“畢竟要想渡人,且先渡己!”
溫體仁:“……”
“但此事乾係太大,如果措置不好,怕又是一個宮廷醜聞!”
見到田爾耕不說話,溫體仁也不在乎,持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忽悠道。
“陛下,臣,臣……”
不過,這傢夥膽量太大了,還是得敲打一番!
看到溫體仁吞吞吐吐的模樣,田爾耕笑了,上前架住溫體仁的肩膀。
說著,朱由檢上前拉住溫體仁的手,“不過,朕剛纔想起,溫愛卿在朝堂提及‘太祖大誥’。”
與朕何乾?
固然溫體仁的吃相併不丟臉,但為官多年,天然也冇少撈銀子,不說幾十萬,起碼幾萬還是有的……
“命錦衣衛把王之采抓進詔獄鞠問,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奸賊啊!”說罷,溫體仁捶胸頓足。
嗯,還算聰明。
“陛下,您要老臣去辦何事……”
歸正這幫大臣有錢,而錦衣衛又把握了那麼多罪行。
如果他連這些都想不到,那他的代價安在?
“如果朕不想給,那你就不能算計。”
“溫愛卿,你感覺呢?”
聽到這話,田爾耕麵露苦色,調白桿兵進京需求的銀子實在是太多了。
東林黨通過梃擊一案,拉出久居深宮的李太後,以太後之威逼迫萬曆天子確認了朱常洛太子的職位。
先抄幾個再說!
彆的不提,光是堆積在庫房都快起灰的各項條陳。
朱由檢點點頭,他留下田爾耕,就是乾這些破事的。
溫體仁懵逼,甚麼環境?
不過,他已經想好了。
朱由檢點了點頭,表示他們能夠走了,“跪安吧。”
不然今後怕是得引火燒身啊!
畢竟當天子,除了要學會敢殺人以外,還要學會裝傻充愣……
如果然出了事,朱由檢也不是鐵腦袋,直接往宮裡一躲,愛咋咋滴……
但當時為甚麼統統人都信了王之采的鞠問成果,那是因為太後被牽涉出去了!
“這大明的臉,已經丟的夠多了,朕再也丟不起了!”
哭得嗷嗷直叫!
“行,那你待會辦事的時候,也把溫愛卿帶上吧。”
聽完,朱由檢點了點頭,這話的確是前後衝突。
看到此,朱由檢頓時有些無語了,有點想上去給他一個大逼兜,但他忍住了。
朱由檢放下茶杯,看著一臉懵逼的溫體仁,歎道,“溫愛卿,朕知你一片忠心,但你今後還是少在朕麵前玩點這些小把戲,冇多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