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鬨到阿誰境地,我們難受,朝廷也徒耗賦稅。”
他本能的就感覺如許有些不當。
楊萬裡聞言倒是對此嗤之以鼻,完整不在乎的嘲笑了起來。
這頓時就讓全部貴州諸多大土司開端蠢蠢欲動起來。
“那些流官,即便真讓他們做主,這各處的生蠻,他們能管得住嗎?”
現在聽到楊萬裡的話,安氏的安尚青、宋氏的宋長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沉默不語,明顯他們內心也是認同楊萬裡這一番說辭的。
中間一向沉默的安尚青聞言,倒是微微皺眉。
對於朝廷這一係列的做法和目標,貴州本地的土司天然都是看在眼裡的。
“朝廷就讓這個小年青來賣好給我們,唱一唱紅臉,給我們一些甜棗吃,好讓我們不持續鬨騰,嗬嗬,朝廷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啊!”
“要我說,這個代替了傅友德的藍武就是來唱紅臉的,之前傅友德幾近殺儘了思南、思州兩地將近一半的田氏族人,到最後更是直接撤消了田氏兩個州的自治權,我們如何抗議,如何上奏疏都冇用,現在他白臉唱完了。”
而這個說話的恰是播州楊氏土司的族長,楊萬裡。
其掌控的兩個州更是直接改土歸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