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武能辯白出此人這句說的是實話,他不由笑道:“那你給他報信了嗎?”
這一幕頓時就讓剩下那兩人目光一變,就連中間的趙驛丞神采也有些不天然。
藍武倒是完整不為所動。
這個世道不該是如許的。
趙驛丞一臉的目瞪口呆,有些不太瞭解藍武這到底是要乾甚麼。
聽到錦衣衛這三個字,此人神采頓時一變。
現在恰好就用到了。
他冇想到藍武竟然在冇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直接就要抄他的家,並且還是抄他的三族。
他信賴,那位趙驛丞會妥當措置的。
而他目光又看向彆的一個驛卒。
大明和後代可完整分歧,在這裡可向來冇有禍不及家人的說法,就像老朱,一旦殺人,根基上就是殺人百口。
他想要說些甚麼,但張了張嘴終究倒是挑選了沉默。
他目光不由就看向阿誰被本身斬斷了一根手指的吏員。
“啪!”
“嗬嗬,一群馬匪罷了,值不得大驚小怪!”
“國公爺,這不是還冇鞠問出來嗎,您就籌辦如許去?”
說話間,這驛卒還顫顫巍巍的把三兩銀子掏了出來,拱手遞給藍武。
“關於這個錢三爺的統統都交代清楚,說一句謊,剁掉一根手指頭。”
藍武叮嚀了一句,然後直接站起家道:“剩下的人,跟我走,我們今晚就去會會阿誰狗屁錢三爺,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崇高!”
“我感覺你們驛站裡應當有這些人的內應,你立即把統統人都調集過來,我要一個個鞠問。”
至於這兩人如何措置,藍武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