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因為朱允炆逃脫一事,深深地擰了起來。
“等!”
李善長當即回懟道:“莫非就要看著朱允炆在外虎視眈眈,養虎為患?”
朱棣不想看到的一幕公然產生了,他的臉上倒是看不出喜怒。
趙有容始終是婦道人家,聽到李善長此時前來畢竟是慌了神。
夏原吉此計不成謂不毒,朱棣有朱允熥在手,常茂等人始終是投鼠忌器,或許真的可覺得朱棣所用。
李善長和姚廣孝等人齊齊辭職,而此時朱棣這個動靜,也很快地傳到了朱允熥的寢宮以內!
“愛妃,彆怕。”
朱允熥安靜地看著李善長,問道:“倘若咱不支撐四叔即位,四叔又當如何?”
李善長將所謂的先皇遺詔遞拿在手中:“先皇遺詔在此,白紙黑字,燕王即位乃是正統,莫非殿下要疏忽先皇遺詔,抗旨不遵?”
李善長尚未說話,一旁的戶部侍郎夏原吉卻說道:“不成,陛下,防人之心不成無,萬一朱允熥公開裡派人在這裡的寢殿當中佈下埋伏,陛下此去豈不是凶多吉少?!”
聽聞此言,李善長、姚廣孝幾人齊齊一愣。
一隻暖和的手把握住了趙有容的手,朱允熥固然此時身材抱恙,但是看起來非常地淡定安然。
現在這李善長在宮中可謂是權勢極大。
張玉身穿盔甲,抱拳見禮:“陛下,我等追到京口地界,守將盛庸接過了朱允炆等逆黨,往山東地界逃去了,還請陛下恕罪!”
隻見那夏原吉挺起胸膛侃侃而談:“非也!眼下朱允熥就在宮中,能夠說是緊緊地把握在陛下的手裡!陛下此時完整能夠以朱允熥為人質,令常茂、常升等人與朱允炆拚個你死我活,減弱這兩派的力量,如果他們相互的人能夠拚個兩敗俱傷更好!”
朱允熥收了遺詔,說道:“還請四叔放心,既然是先皇遺詔,那麼咱等子侄輩定當稟承,還請四叔諒解,允熥現在沉痾在身,不能前去恭賀了。”
隻是這麼一句話,便讓趙有容安下心來。
多少帝王將相,就是因為忽視粗心,成果中了暗中刀斧手的埋伏,做了個無頭鬼。
夏原吉此話,令朱棣頓時覺悟過來,差點打了個顫抖,此言並不是冇有事理。
展現在朱允熥麵前的,卻隻要一個大字。
朱允熥聽了以後,還是麵無神采,但是身邊的趙有容已經明白了李善長前來的企圖。
畢竟,若論正統,當是朱元璋的諸多皇太孫,而朱允熥之母常氏又是端莊的太子妃,身為朱雄英的親弟弟,朱雄英身後,朱允熥纔是真正的第一順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