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奪就奪了唄,藩王不也冇了世襲罔替?再說了,奪了特權,我們能封王啊!稱孤道寡,不再是他們朱家人特有了。”
“兵權內裡出政權,殿下有兵權、有大義,還算死了我們冇退路,天時天時人和都在他身上,我們不交能如何辦?與其在這發牢騷,不如想想如何建功,爭奪早日封王吧。”
很多人嚥了咽口水,乃至都冇明白朱允熥氣在那裡。
朱允熥袖袍一甩,“拉下去。”
“阿誰……我們不是籌辦打北元嗎?”周德興弱弱的問了一句。
“有能夠,曹國公李景隆勸進,搞不好過段日子我們就能接到插手新帝即位的聖旨了。”
茶水濺到了馮勝的臉上,燙的馮勝倒吸一口冷氣。
這可不是藏在衣帶內裡帶出來的衣帶詔,這是朱元璋直接寫在本身衣帶上麵的衣帶詔。
“唉,殿下確切太不講情麵了,我們好歹有個從龍之功,他上位以後就削我們的特權,真讓人寒心。”
金瓜軍人領命,直接把人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