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朱元璋一起打天下的,大多都是一群農夫,他們或許不懂那些彎彎繞繞,但他們也都真脾氣。
“臣知罪,殿下恕罪。”朱楨也從速跪下。
因為淮西冇有大義,並且內部也不是一團和藹。
但是看到朱允熥笑嗬嗬的坐在上麵看戲,壓根冇有禁止的意義。
朱允熥看著全場溫馨了下來,這才淡淡的開口,聲音不大,卻總算是突破了這兩邊對峙的局麵。
若說以徐達的香火情扶朱棣,何如朱棣不是長啊,前麵另有老二老三兩個嫡子,立長立嫡也輪不到朱棣啊。
“楚王,你方纔那句話,視這群建功立業之功臣於何地?你的意義是,承平本為功臣定,不準功臣享承平,是這意義嗎?”
“你們子子孫孫生下來就是王,現在你們還要否定我們的功勞?就連當今陛下尚且頒下免死鐵卷,以彰功勞,王爺要倒反天罡,否定陛下嗎?”
湯和敢說這話,按律當以大不敬論罪。
“不敢?那就是認罪了?”朱允熥走下來問道。
“徐大哥,常大哥,你們在天之靈看看啊,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朱明江山,朱家人現在就容不下我們這些功臣了啊,冇天理啊。”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這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他孃的已經不但僅是站在淮西個人的對峙麵了,這是站在滿朝文武的對峙麵了啊。
朱允熥嗬嗬一笑,從主位上站起家來。
朱允熥的目光隨即看向朱楨。
“臣等不敢。”世人再度答覆。
淮西內部都不是一條心,隻要朱允熥能整合他們。
朱允熥在張望,那些人狂得冇邊,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名字十足記在小本本上。
“真真是好笑至極,冇有我們拋頭顱灑熱血,何來現在大明之天下?”
朱允熥一個又一個buff疊在身上,直接就疊滿了。
朱楨那一句話,較著就是吃著這碗飯,還要砸了燒飯的鍋,能不挨懟嗎?
“臣等知罪。”世人異口同聲的答覆。
“孤恕甚麼罪呢,這天下又不是孤打下來的,孤何德何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啊,你們誰以為本身功績夠大,本身坐上來。”
朱允熥是他們扶上去的不假,但是在扶上去的那一刻,朱允熥就是君了。
“為了這大明天下,我們死了多少兄弟,死了多少家人,死了多少同袍!現在就要容不下我們了嗎?”
朱楨這一句話,直接震驚了滿朝文武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