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這一番話如果傳到宮裡,朱允熥就是再念親情,也毫不容藍玉活著了。
藍玉拍了拍常升的肩膀,“小升啊,孃舅我看開了,在草原上的時候,我和秦王在談天,聊到了這件事情,我說不曉得返來以後能封個甚麼王,當時候,他勸我哪怕被封王了也要回絕王位,我說到手的東西哪有推出去的事理,你曉得他如何說的嗎?”
“無能......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便就此作罷吧,將相乾職員移交至北鎮撫司,與其他義子一起開刀問斬,你且先退下吧。”朱允熥擺了擺手,表示曹銘分開。
宮中莫非有甚麼禮節之類的事情了?
常升感覺朱允熥是真冤枉。
“孃舅!你醒醒吧!你是真不想過了是吧!你本身居功自大我不止勸過你一次,這一次你回京我也勸你好好措置你義子的乾係,可你就是不聽勸!你現在如何能怪陛下!”
一身酒氣。
朱允熥正叫內閣臣子過來議事。
實在,曹銘內心深處並不信賴這件事僅僅隻是藍玉的義子所為,其背後必然有強大的背景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