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邁,那我們要不要充公他的犯法東西?”
“錦衣衛不是賣力天子欽點案件嗎?現在也乾上掃黃大隊的活兒了?”
“一個個的,不思君思國思社稷,反而賞花弄月賞女人,的確是目無國法,鄙視朝廷,罪加一等!苟大人,你感覺呢?”
金陵。
“他媽的,老子狎妓幾百回了,頭回因為這事兒被抓!”
“帶個屁,我看是你想帶走!我們抓個現行,還要甚麼證物?”
主如果這些人也冇想到,錦衣衛是來掃黃的。
錦衣衛一聽今晚的環境要載入史冊,那一個個的嗷嗷鎮靜呐。
蔣瓛見到這環境,幾乎笑出了聲,“你不是跟在陛下身邊,記錄言行的起居注官嘛。”
這一刻,蔣瓛非常公理的形象就鋪墊出來了。
固然蔣瓛也來過秦淮河很多次了,但是那是之前,現在蔣瓛是來抓人的。
“胡說,我踏馬從小就是孤兒,哪有親戚?彆他媽瞎幾把胡說!”
“老邁,都節製住了,在覈實身份,目前一共覈實出一百一十八人,此中四品及以上的二十人,後續還冇統計完。”錦衣衛千戶來向蔣瓛彙報導。
苟日德出京來這裡,是跟朱允熥叨教過的,朱允熥就趁便讓苟日德帶口諭來了。
此時已經鋪好紙張,鎮紙也壓好了,正在研磨。
“臣錦衣衛批示使蔣瓛恭聆聖諭。”
“老邁,這是禮部的主事吧。”
“本官隻賣力秉筆挺書汗青,抓人辦案還是你們做就好,本官不摻合。”苟日德笑了笑。
哪怕說是來抓刺客的,世人都感覺普通。
蔣瓛調集在京統統錦衣衛,浩浩大蕩明火執仗的直奔秦淮河。
“老邁,我們堂堂天子親軍,這如何成掃黃隊的了?”
苟日德現在也已經磨好墨了。
蔣瓛昂首在地。
“嗯……是要充公,但是冇帶淨身房的寺人啊。”
“老邁,這傢夥狎妓,被我們抓個正著!”
秦淮河。
蔣瓛和幾個錦衣衛高層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換著,這一次在京錦衣衛除了一些不能動的,其他幾近全數放動手中活,跟著蔣瓛來了這秦淮河。
“臣領旨。”蔣瓛領命,然後站了起來。
“抓人就抓人吧,還不準老子提褲子,這他媽多丟人?老子堂堂四品大員,不要麵子的嗎?”
蔣瓛問道,“那陛下那邊如何辦?”
“能夠,常言道,體例總比困難多,前人誠不欺我!”
蔣瓛嗯了一聲,“都給我細心的搜!茅房、內室、船艙、暗室啥的都給我仔細心細的搜!不準放過一個狎妓的官員!不管他是一品大員還是從九品小官,隻要他是個官兒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