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問誰來推行這個國策,不是問該不該推行這個國策,懂嗎?”朱允熥一句話,百官噤聲。
“陛下,臣……臣不諫了。”這個官員哭喪個臉。
“呃……這……嗯……陛下,臣實在……也不是非諫不成。”
一時候,腦漿迸裂,鮮血四濺。
“鄭國公,你幫幫他吧,他能夠第一次屍諫,有點腿軟。”朱允熥看向常茂說道。
“朕明天要說三件事,第一,開海禁,第二,改商稅,第三,攤丁入畝!這個開海禁很好瞭解,朕就不解釋了。
這話一出,江南個人正籌辦反對。
常升:又罰一年?我這好幾年不都得吃成本兒了?
不死就是欺君大罪啊。
“好了,那這件事情就翻篇,我們來講說其他事。”朱允熥也不想為這事兒華侈時候,還得說說推行新政的事情。
“朕方纔彷彿聽到了儒家的聲音啊,這奉天殿上另有儒生?”朱允熥目光掃視百官。
這動靜,百官嘩然。
這個官員頓時抖如篩糠,這不對勁啊。
常茂就跟抓小雞仔是的,直接把這傢夥拎起來了,“過來吧你。”
百官趕緊點頭。
不過嘛……看了看腳邊的屍身,俄然感覺聖裁實在能夠不可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