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白文正!放開我!我是施耐庵,我要見白文正!”
兩人一邊朝內院走去,施耐庵一邊大聲的喝罵了起來,鄒普勝聽到這話,趕快捂住他的嘴說道
就在白文正聽取老管家彙報財務環境的時候,府門前,俄然來了個三十多歲,落魄墨客打扮的傢夥,門口的守軍本來隻是讓他分開就行,可這傢夥,口口聲聲的叫喚著白文正的名字,這就讓幾人有些不耐煩了
鄒普勝的話還冇說完,施耐庵便直接暴起,躥到了白文正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道
“老兄,你現在說的甚麼,我完整不懂,但你的表情,我明白,以是,等下見到多數督後,非論你如何樣,我都儘儘力,保你安然!”
“施耐庵,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就不要喊這些廢話,有甚麼事情,你能夠跟多數督說,可如果你再這麼喊下去,我可不敢包管你能活著走出去!”
尼瑪!
見到這個暴起的落魄墨客,白文正都有些懵了,可當他聽到這江湖豪客傳的名字後,他刹時便有些汗顏了
“白文正此子,端的不為人事,我多年所著書稿,不知如何,就成了他的著作,並且,他還將這令媛難求的稿子,換做了金銀之物,此等行動,端的不為人子!”
“明白!如果他想投奔彆人,那我就……”
臨彆之際,施耐庵連連見禮賠罪,與剛來時的模樣,的確判若兩人,這讓門口的幾名守軍,都不由悄悄佩服起了白文正的手腕來
“假仁假義!不虧是朱和尚的侄子,你倒是深得他的真傳呀!”
“多數督,這位是我昔日同僚……”
“你是,施耐庵?”
“不必如此!這位施先生遠道而來,情感固然有些衝動,但我也能瞭解他的表情!”
施耐庵說著話,就朝府外走去,看著他分開的落寞背影,白文正感喟一聲,隨後他轉頭對身邊的劉五三說道
“多數督海量汪涵,寬待於我,我又豈能給您找費事呢,明天弄清楚了這件事,我便籌辦回故鄉安度此生了,固然心血不在,但我卻也不肯為你叔父效力,以是,隻能回家做個山野閒人了!告彆了!”
劉五三聽到這話,立即躬身施禮道
鄒普勝聽到他這話,不由有些蒼茫了,他不明白施耐庵這個落魄文人,會和自家的多數督扯上甚麼乾係,不過,兩人畢竟同僚一場,他還是讓守軍將這施耐庵放了出去
同僚一場,鄒普勝能做到這個境地,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是以,施耐庵此次是不吵也不鬨,乖乖的跟著鄒普勝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