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琳微微點頭。
黃琳撿起名冊看了看,點頭:“縣尊,這顧阫本就死在內裡,記實在冊是應有之事。”
李義拍了鼓掌。
黃琳眉頭微皺,眸子一轉:“那此事就非卑職所能知,這類文墨上的事,我是不碰的。”
李義拿起一塊銀錠,在手中衡量了下,看向麵無赤色的黃琳:“看模樣,你應當是一個求財之人。可那顧阫應冇甚麼財物,為何將他的名字加在名冊上,製造死在外埠的假象?”
“你瘋魔了嗎?”
滕縣縣衙。
“黃典史,你細心看筆跡,顧阫的名字與其他名字絕非出自一人之手。何況這類名冊並非隻要一本,非要查的話,去任城也能找出一本!”
縣丞金大車走了過來,押著年過五旬的書吏曹俗,至近前,直接一推曹俗,曹俗便惶恐地跪了下來,趕緊叩首告饒:“縣尊饒命,此事都是黃典史教唆,讓我仿照筆跡添上的顧阫二字。”
主簿孫昂走了過來,身後四個皂吏,抬著兩口箱子,然後嘩啦翻開,銅錢、白銀、書畫、古玩、地契、田單……
“縣尊,此人貪婪狡猾,誣告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