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南山後退一步，打量了下顧正臣，抱拳哈腰：“劉南山見過顧先生！”

五戎在一旁解釋道：“趙海樓、王良自句容返回虎帳後，便被汲引為正千戶，其他軍士升百戶。他們服從顧先生教誨，請旨識字讀書，現在莫要說是在神策衛，即便是羽林衛，也是小馳名譽。”

“五戎大哥。”

顧正臣看向顧誠：“你現在是三大院的大掌櫃，賣力統統賬目、出貨、交割、辦稅等事件，此時還走不開，就留在句容，待臘月下旬，走過最後一批貨以後，至家中團聚吧。”

一個個字長得都差未幾，誰曉得叫甚麼，學了三天，軍中書吏直接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就是本身說了句：誰是倉頡，老子要和他比試比試刀法，至於那麼誇大……

“顧先生是如何讓趙海樓、王良等人下定決計識字的？”

畢竟，軍中善於砍人的多，善於砍人又識字的，實在是太少了，一個衛五千六百軍士，除了軍中書吏外，能找出一把手，工工緻整寫出本身名字的都算是“有文明”了。

顧正臣見城門有些戒嚴，不由看向五戎。

孫十八連連點頭。

劉南山緊握起拳頭。

顧正臣拱手。

“恰是。”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