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愛母親的。

既然如此，乾脆交給我最信賴的侄兒、侄女。你們兩個，好歹是我的骨肉，你們兄妹同心，比甚麼都強。”

“你們倆，從速起來。”顧延臻又催促。

歸去的途中，顧瑾之的心亂極了。

他忍耐住了。

顧煊之這才拉顧瑾之起來。

她從未哭得這麼凶。

因為她曉得，這個姓氏代表了繁華繁華，代表了權勢。

他道：“煊哥兒，你們年紀輕。甚麼都不懂。男人納妾是天經地義。這類事，誰也竄改不了，我不但願你們鑽牛角尖。你們是男孩子，將來有大造化，你們不需求為一個女人費儘周折，華侈工夫。”

顧延臻也忍不住流出眼淚。

顧煊之的目光，倏然凝集了一團肝火。

“煊哥兒，你先起來。”顧延臻道，“我們父子之間，談不上甚麼尊卑之類的話。我和你母親，早就恩斷義絕。我和你們娘兩個，都冇了昔日的恩典……”

“哥哥。”顧瑾之坐在床沿，握住了顧煊之的胳膊，“您奉告我。如何樣才氣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