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唰的一下,
甚麼?
嗯嗯,
這些貨色都是他收買的?那是賣去那裡呢?這些船又是那裡租來的?莫非是東洋船?
他孃的!
這時,
張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躬身一拜:“安國公,鄙人就、就先走了?”
蘇塵笑了笑,心想——
他是碩果僅存的幾個淮西人之一,因為多年來執掌海軍,跟朝廷冇有甚麼交集,也就冇有招致老朱猜忌。胡惟庸身後,他也驚駭,因而就悄悄投奔了李善長,想著李善長這類老狐狸老是能活下來的。
“報!”
張赫一下傻了,當即上前一拜:“張赫拜見安國公!”
“皇上這是為甚麼啊?如何由著他啊!”
不一會兒,
這些是他的?
他來乾甚麼?
“來人!把他們拿下!”
這?
“他壓根兒就不是!”
一提到張赫,老朱一下子有點百感交集——
“他本來就是胡惟庸那種人!”
想到這裡,世人都一陣凜然——
他是老朱親封的帆海侯,督管統統海務,這時乍見那麼多船,一下子都傻了!
嗬嗬,
這時,
查胡黨?
啊?
張赫有些打動,但轉念想到明天是有大事的,要話舊也不是現在,因而沉聲說:“上位!劉家港的那些兵馬,是上位派去的嗎?”
在坐這些人雖說冇有直接關聯,可李善長是甚麼人?他當宰相的時候都是大權獨攬,此次又如何會放過劉伯溫一夥?
現在查那些販子的把柄?
莫非上位竟然支撐他?
“張赫啊,今後都不要多禮了……”
這麼說,
劉家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