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蘇塵從中書省出來,聽到街頭巷尾群情,再彙總各處諜報,對胡惟庸的毒計,不由感到有一絲驚駭,就像麵對一條昂著頭的毒蛇。
的確是父皇太輕敵了!
靠譜!
想不到啊?
姚廣孝歎了口氣,搖點頭說:
“殿下,貧僧也傳聞了……暴虐啊……這胡惟庸可謂千古奸臣之魁啊!這一番謊言,已經傳遍天下州府,情勢不成謂不危急……”
【湯和軍中暗樁回報:軍中每天都在打鬥,陳德、顧時、吳楨、吳良的那些部下,常常毆打藍玉、湯和的人馬,說他們是反賊,已經把皇上囚禁在黃山,他們逼著上麵要勤王護駕……】
“殿下,貧僧也束手無策啊……信賴皇上應當還會有體例……但長此以往,絕非大明之福……”
莫非軍兵都不聽?
嗬嗬,
如何能夠?
公然冇說錯,
上百萬的軍兵,竟然也毫無用處?
“殿下,胡惟庸是監國啊……皇上遠在黃山,是胡惟庸操著百官的存亡!誰敢違揹他?不要忘了,連劉伯溫都死了!誰還敢說半個不字?皇上誤就誤在太輕敵了……畢竟誰也想不到,胡惟庸的確膽小包天!”
朱棣實在想不明白,內心又模糊感覺姚廣孝的話很有事理,因而又忍不住問:“智囊,胡惟庸不過就是個丞相,如何能節製朝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