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俄然斜眼看他,眼中透出一副莫測高深。
這?
蔣獻頓時滿頭大汗。
到底是甚麼?
呃,
吳風不知何時又到了殿門口。
……
這都曉得?
好啊!
連續串的動機迴旋在頭頂,老朱俄然感受很可駭。
更可駭的是,
東西如何又冇奉上來?
老朱拿過來掃了一眼,俄然怔了一下,又假裝若無其事,但兩人都發明:老朱的手在顫栗……
老朱越想越不爽,拿起癢癢撓,撓了幾下後背。
想到這裡,
“到底見了誰?為甚麼不說?”
“皇上,有,此人原為鳳陽中衛批示使。”
就在不久前,
“皇上,山東錦衣衛知事孫國明不知為甚麼,俄然到了揚州,說是有急件呈送都城……但在揚州見了誰以後,他又歸去了……”
他當即命令:
但是東西呢?
此時現在,
這時,
啊?
哦?
老朱才勃然大怒,砰的一聲拍在桌上,嘶吼:
老朱也正在聽取蔣獻的按期彙報。一邊聽,他一邊批閱奏章,偶爾又查問一番,時不時長歎短歎。
……
蔣獻頓時傻了!
老朱怔了一下,也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宋忠,本來是鳳陽中衛批示使,剛調入錦衣衛不久,還隻是個批示僉事。相稱於中層。老朱又如何會曉得這類角色?
“回稟皇上,這是力士探聽到的……”
“臣明白。”
“臣遵旨。”
他將三封信放在燭火上,嘩的一下燒起來,刹時就成了灰燼。然後是一張錦衣衛辦案的流程單,也一把火燒掉。
吳風出去跪下,雙手呈上一份密件,直接說:
那三封藍玉僭號的手劄就此失落,再也找不到了……
老朱這是要大開殺戒了?!
莫非他抽暇跑去了一趟揚州?
胡惟庸府,氛圍再次固結成冰。
與此同時,
“蔣獻,你的人還是不得力啊……咱剛纔也聽到了,你的人看到鄭遇春、陸聚、黃彬他們整天在胡惟庸府上,可又說不曉得談甚麼?你們就冇有人在他府裡嗎?”
“你太忙了,讓他分擔著點,都城的校尉、力士就交給他,讓他盯著胡惟庸……”
“蔣獻,你部下是不是有個叫宋忠的?”
他們還在等一封燕王送來的東西?
胡惟庸竟然要他們聯名上書,裁撤五軍都督府?!
“皇上,胡惟庸府裡的人,都是他故鄉定遠那邊來的……他一個都城人也不消,這兩年,一小我也冇換過,冇機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