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馬士英不是個忠臣,天子剛即位那天,想都不消想,就會給他一個和阮大铖一樣的了局。
與大明天子的憂愁一樣,黃河沿岸這幾十萬的兵馬,百姓,都是要用飯扶養的。
躍馬過天瀾,一劍所指十萬兵,這就是天子對於黃河守軍帶來的威勢,最大的必定。
“哈哈!朕看黃侯,神似開朝中山王啊!”弘光大笑開口,臉上的神情難以言表。
馬士英出鎮濟南府,闊彆了朝堂的紛爭,又何嘗不是一個精確的決定呢?
兵戈就是打糧打錢,兵士有效死之心,卻也不能是餓著肚子,拿著破銅爛鐵上疆場不是?
來了黃河防地,天子又怎能不到黃河沿岸看看呢,那劈麵的多鐸大營,但是他的心之所想啊。
黃得功的話不假,人不是天生的劊子手,可殺多了,殺性大了,無法淪為屠夫罷了。
濟南城主城府內,君臣兩人好像多大哥友,調和的很。
天子的等等作為,早已在將士中傳遍,影響的又何止是朝中的大臣。
以是他們的處境,可比大明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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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光和馬士英一向聊到深夜,這場君臣話舊,才堪堪結束。
這類事情,即使是後代,也製止不了所謂的戰役後遺症,怪不得人。
“與陛下比擬!末將等又能苦到那裡去呢?”黃得功自我諷刺一句,說不算是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