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唐世濟,在場的很多大臣都有些坐立不安,目光灼灼又有些害怕地看著朱慈烺手中的小冊子。
“剝!還要先砍了頭再剝皮!誰再討情同罪!”崇禎吼怒道,嚇得百官們再也不敢勸止了。
薑還是老的辣,溫體仁這麼一說,大臣們都不乾了,幾個意義啊?說好的撤消廠衛監督百官的權限的呢?如何又來了?君臣間的信賴呢?
朱慈烺皺眉道:“溫閣老這是甚麼話,我龍驤夜不收首要賣力窺伺敵軍軍情,砍殺韃子的腦袋領賞,為國敬忠,常日可冇那麼閒的工夫管你們家的那些破事!”
朱慈烺對此報以嗤笑,道:“本宮謀逆?你的腦筋是不是出了弊端冇錢治了?八大晉商勾搭建奴,證據確實。”
朱慈烺道:“不過上麵所列之人幾近全數已被錦衣衛抓捕,剩下之人,我想父皇陛下仁慈,不肯究查太多,望有些人好自為之,儘力為朝廷辦好差事,將功贖罪!”
朱慈烺在文書上找了半天,終究找到了這個衛單的名字。
朱慈烺隻是冷冷一笑道:“父皇陛命令我不得動四品以上的官員,本宮已經很給你們麵子了,彆給臉不要臉!”
衛單聞言,腦筋一下子懵掉了,真小我都癱在了地上,屎尿更是搞的滿袍子都是。
朱慈烺來到他的麵前,瞥了他一眼,問:“你叫甚麼名字?”
朱慈烺將文書小冊重新翻開,單手持著,道:“至於這個東西,是本宮讓夜不收調查取證通敵晉商的時候,偶然間在晉商家中發明的一些證據,上麵所列之人皆是與此次通敵販子勾搭之人,所受賄賂多少,在何地點皆有記錄。”
見無人說話,朱慈烺這纔將文書漸漸疊起來,漫不經心道:“若不是父皇陛下仁慈,不肯將事情擴大,你們中還能有人活蹦亂跳的在本宮麵前這般發問?”
“這麼說來,殿下是用軍中的夜不收在監察大臣了?”溫體仁還是安靜道。
禦座上的崇禎猛拍扶手,震的本身右手發麻卻也顧不上,他大怒道:“衛單!你這些銀錢從何而來!”
看著跪在地上不語的衛單,崇禎曉得他已經認罪了,心頭肝火更盛,怒道:“右僉禦史衛單,貪腐嚴峻,欺君罔上!著錦衣衛抄其家,將衛單按太祖高天子定下的標準剝皮實草,懸於西市!”
朱慈烺道:“本宮能率五千勇衛營力斬上萬建奴,憑的不但是練習有素、勇猛善戰的勇衛營將士,更是手中那才氣超群的龍驤夜不收,夜不收尤擅彙集諜報,溫閣老不會不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