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把建廠的事情打算好以後,馬永成駕車帶著太子從西直門回城,路過城隍廟市的時候,太子爺非要吵著下車,這可把車上的幾人嚇壞了。
“少爺,少爺,您要買甚麼我們幾個去給您買,您就行行好,快歸去吧。”
唐伯虎也在打量著麵前墨客打扮的朱厚照,朱厚照發育的比較好,看起來像是十七八歲的模樣,鼻若懸膽,唇紅齒白,倒是一副姣美少年郎的模樣,身後還跟著兩個仆人,估計家裡非富即貴。
......
唐伯虎被人認出來了以後,臭屁的把腰前麵的扇子拿了出來,也不顧這暮秋的冷風,拿著扇子扇了起來。
朱厚照下車後看著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傍晚的落日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色彩素淨的樓閣飛簷之上,給麵前這一片富強的北都城老景增加了幾分昏黃和詩意。
“多謝這位兄台出言相勸,鄙人唐寅,敢問中間如何稱呼?”
怎奈太子的威脅太狠,馬永成不得不把車停下。
明朝以孝治國,所謂百行孝為先嘛。
“少爺,您要買甚麼?老奴帶您去。”
你如果去守陵,不消人專門守著,品德和言論就是最好的看管,你如勇敢不顧孝道,不給老天子守陵,人身如何樣先不說,品德評價和政治生命直接就廢了。
朱厚照看那墨客要尋短見,頓時開口禁止。
朱厚照被此人的話閃了一下腰,這個墨客個子不高,大腹便便,邊幅平平。
朱厚照聽這位兄台自報家門,驚奇了一下。
“我與朱兄弟有緣,一見麵就感覺非常的親熱,朱兄弟如果喜好這把扇子,就送給兄弟吧。”
說罷又搖起了手中的扇子。
那人聽有人叫他,轉頭看著朱厚照一臉冷酷的回話。
“兄台玉樹臨風、邊幅堂堂,你死了天底下不曉得有多少女人要悲傷呢。”
讓你去守陵,這比放逐三千裡還要嚴峻。
“那你也要想想你的老婆孩子啊,你走了他們如何辦?”
“鄉試?我早就被肅除了功名,這輩子都不能插手科舉。”
“兄台何必如此,鄉試期近,何必想不開啊?”
劉瑾趕緊捂嘴,惹不起,惹不起。
那墨客聽朱厚照這麼說更難受了。
“額...久仰,久仰,冇想到在這裡見到唐兄,鄙人朱厚..朱壽。”
額...這麼慘的麼?朱厚照都不曉得咋勸了。
朱厚照被唐伯虎手裡的扇子吸引,上麵畫的彷彿是一個女人,細心一看,臥槽!還是個冇穿衣服的女人。
頓時就是鄉試了,街上有很多墨客打扮的人,街上賣狀元糖和狀元落第粥的歡暢了,趁著鄉試的熱度,買賣好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