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瀾看著蘇白衣,笑嗬嗬的道:“明使,買賣談完了,我們也該談談聯盟的事情了吧。”
“多找幾家?”阮福瀾微微一愣。
“天然是清君側!”阮福瀾成竹在胸的道:“鄭莊欺主,黎皇如同階下囚,這就是我們出兵最好的來由。”
“哎……明使!”阮福瀾已經聽得不耐煩了,咳咳兩聲道:“這些體例無關痛癢,用起來也不解氣,照我說,我們應當兩邊出兵,南北夾攻,一舉而滅掉鄭氏。”
“不過……”蘇白衣的話彷彿充滿了魔力,一下將低頭喝茶的阮福瀾給吸引了過來,他低聲道:“我們兩家的兵力如果不敷以對鄭氏形成威脅的話,那就再多找幾家。”
不過嘛,欲揚先抑,結果才最好,才氣讓人感覺你被逼無法冇有甚麼圖謀。
死磕到甚麼程度呢?
“對啊!”蘇白衣拍動手道:“燕國能夠藉助他國的力量滅齊報仇,大王又有何不成呢?外臣覺得,想要滅掉鄭氏,必須藉助其他國之力。”
阮福瀾非常難堪的輕咳兩聲,道:“明使,這個……咳咳,婆摩羅確切是寡人的外甥,可他,咳咳,因為一些曲解,對寡人非常仇視,恐怕難以……”
三代阮福源和其父親比固然武功略微完善,可他深謀遠慮,依托橫山靈江之險和鄭氏對抗,被鄭氏持續宰割五年而冇有喪失寸土,直到退位的時候還在想著謀取占婆、真臘二國,天然也是個深謀遠慮的國君。
“這如何能夠?”阮福瀾嘲笑。
“外臣傳聞當年老王爺曾將玉姱公主嫁給占婆國國王婆阿,後婆阿死,現在的占婆國國王乃是玉姱公主之子婆摩羅,有這份姻親在,大王隻需差一使者,便能得占婆互助,何樂而不為呢?”蘇白衣抬眼看了看阮福瀾。
“這個寡人曉得!”阮福瀾道:“因為燕國和齊國比擬固然強大,可卻糾集了彆的韓、趙、魏和秦四個國度,然後合五國之力,一舉滅齊。”
這四代目阮福瀾一身鐵膽,鐵頭功練得入迷入化。蘇白衣之前查過質料,在本來的汗青框架裡,他將鐵頭功三個字歸納的淋漓儘致,他一輩子就乾了一件事:和鄭氏死磕。
以是,這阮福瀾是個鐵頭功。
“嗯,方纔說到莫氏,恰好想到一個!”蘇白衣笑著道:“這莫氏先祖莫登庸,當初但是安北國王,這王號是大明封賜的,這莫朝便是安南之正統。反觀東京中阿誰牽線木偶黎皇,他是甚麼,是我大明神宗天子欽封的安南都批示使,從這個角度來看,誰纔是正統?當然是莫氏。如果我們打著為莫氏複國的燈號,這東京當中諸多心胸異誌者便會贏糧影從,處所上的那些朱門也會一呼百應,如此一來,我大明便有了出兵的來由,何愁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