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傳聞當年老王爺曾將玉姱公主嫁給占婆國國王婆阿,後婆阿死,現在的占婆國國王乃是玉姱公主之子婆摩羅,有這份姻親在,大王隻需差一使者,便能得占婆互助,何樂而不為呢?”蘇白衣抬眼看了看阮福瀾。
從他繼位開端,到他死為止,在位十三年的時候裡就和鄭氏打了一仗,當然了,這一仗打了整整十三年,如果再加上他父親阮福源之前的七年,整整二十年。
“這個寡人曉得!”阮福瀾道:“因為燕國和齊國比擬固然強大,可卻糾集了彆的韓、趙、魏和秦四個國度,然後合五國之力,一舉滅齊。”
蘇白衣說的不錯,莫氏確切具有這方麵的上風,而高平莫氏現在固然敗落,乃至連個都城和王城都冇有,可兒家現在還是以天子自居,而他們阮氏,在蘇白衣到來之前也隻能稱阮主,乃至連個國公的名分都苦求不來。
這四代目阮福瀾一身鐵膽,鐵頭功練得入迷入化。蘇白衣之前查過質料,在本來的汗青框架裡,他將鐵頭功三個字歸納的淋漓儘致,他一輩子就乾了一件事:和鄭氏死磕。
“這如何能夠?”阮福瀾嘲笑。
“大王啊,我們大明有部兵法叫做《孫子兵法》,其開宗明義,曰: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對於鄭氏能夠,但是不必然非要兵器相向。”蘇白衣道:“比如說,我們能夠抨擊他,唾罵他,斷絕與他來往,還比如……”
不過嘛,欲揚先抑,結果才最好,才氣讓人感覺你被逼無法冇有甚麼圖謀。
當年阮主阮福源將女兒玉姱公主嫁給婆阿,那是有目標的,是為了謀奪占婆的地盤。並且這些年來兩個政權之間也冇少摩擦,現在讓阮福瀾請他外甥互助,他本身都感覺冇有這個臉。
阮福瀾沉默了,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兩口茶。
蘇白衣掰動手指頭道:“當然有,大王想想,除了大明以外,和鄭氏有怨唸的另有高平莫氏。”
他如何不曉得難以湊效,隻是急於打敗鄭氏,然後一統安南罷了。
“另有真臘!”蘇白衣道:“既然要到南麵去,乾脆再去一次真臘,外臣定然為大王再拉來兩個強軍。如此一來,真臘和占婆能有兩萬餘人,你廣南合計兩萬餘人,我大明和莫氏出兵十萬,如此一來便有十五萬雄師,屆時號稱二十萬,仗都不消打,單憑這五國聯軍和二十萬的名頭,鄭氏就要嚇尿了。”
阮福瀾又補了一句:“廣南有將士二萬,鄭氏有兵十萬,明使大人可知莫氏有多少兵?”不等蘇白衣答覆,阮福瀾本身舉起了右手,五指乍開道:“五千老弱,的確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