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麵的弟兄們,你們跟闖逆賣力,闖逆給你們甚麼好處了?”
這還不如之前的大明朝呢——當然不如了,大明朝固然拖餉,固然欠餉,但多少還是發點的!
把朋友搞得極少的。
此時,他朝身邊朱七道。
“朱賊這是在攻心,額們氣勢不能落了下風,老陳,你頓時也派個幾百號弟兄們,跟他們對著喊……”
陳永福另有他兒子陳德,倒還能保持淡定,但他們麾下的兵士,都不淡定了——朱賊這麼風雅?那還是賊嗎?
“弟兄們,朱賊是在騙我們呢,我們可莫要信了他們的大話啊!”
“城內的弟兄們,莫要胡說了,我們也不是冇跟朱賊混過,朱賊當初,何時遵循發過餉銀?何時發過犒賞?餉銀另有犒賞,全都拖欠著,爾等真為他們賣力?值當嗎?”
瞧瞧人家李自成,陳永福把他眼都射瞎了一隻,不還是高官厚祿,接管了陳永福的投降?
“城外的弟兄說的這是老皇曆了!”
喊話聲落下的同時。
在任何一個時空的梟雄,想要笑到最後,就絕對不能夠像崇禎天子那樣,有精力潔癖對閹黨喊打喊殺,對大臣們吹毛求疵,襟懷還小得很。
至於如何連合嘛?
正替父親陳永福督戰的陳德,聽著耳邊傳到的喊話聲,呸地朝地上吐了口濃痰,然後朝如有所思的仆人們嚷嚷。
“狠狠地打,打下大沽,這些銀子就是弟兄們的賞錢!”
陳永福正頭疼著呢,城內的又一輪的喊話聲響起。
在此時的天津,大沽的疆場上,仰仗本身的力量,守住大沽,守住天津,固然能夠,但還是比較艱钜的。
“我大明江南半壁斑斕國土,哪會亡了?天下財產,七成出自江南,我們弟兄們,將來都是要跟皇上,跟太子去江南享繁華的,共繁華的,哪像爾等,一文錢的餉銀冇拿,一分銀子的賞銀未見,卻要上陣當炮灰……”
剩下的真的是甚麼好處都冇見過。
那清楚就是正牌的軍官啊!
朱慈烺可不能這麼搞,現在明順清三方,大明朝屬於絕對弱勢職位。
陳永福聽著劈麵的喊話聲,構造人手對喊,爭奪言論的他,都感受有些不太對勁——劈麵喊得句句失實,自打他降了大順,除了有一個新朝新貴的好處,在前麵鼓勵著他另有標下的軍兵鬥爭外。
“讓他們曉得,隻要迷途知返,朝廷不但既往不咎,並且,還當場賞銀十兩,不但如此,今後的軍餉一概不會拖欠,奉告他們,本宮這有幾千萬兩銀子呢,可不會跟之前似的,拖欠餉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