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經知罪,朕既往不咎,可與我朝籌議贖買戰俘的事件,彆的,朕在此警告,今後若敢再胡亂肇事,朕毫不輕饒!”
“第二,乾與我朝內政,教唆我朝忠臣謀逆,此罪二也!”
鄭芝龍擺了擺手說道。
心底,長歎一聲——完了,本技藝底下的那些個水兵,全數完了。
如果他們能夠趕在沙賈汗圍殲的雄師過來,敏捷的造船逃離的話,也許還不至於完。
“不,你不能丟棄他們,不能丟棄他們,快,快歸去,他們落在沙賈汗手上,會很慘的……”
“我朝西進西洋,大獲全勝!”
隻不過,君臣共慶的現場,冇人在乎他們的情感——如果在乎的話,朱慈烺也不會當著他們的麵,宣佈這個喜信了。
他們還敢苛求彆的?
說罷,朱慈烺端起一旁的酒杯,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儘,群臣亦然。
畢竟,他們可都是經曆豐富的海員,船長,隻要有船,他們是能夠很敏捷的逃離印度的。
而對於當下,正在發作的戰役,他們也略有耳聞。
更何況,大明朝現在,冇把他們拘到牢裡,他們就該上帝保佑了。
劉宗敏報上來的數字,讓鄭芝龍一陣皺眉——這麼多人,想一時半會把他們毀滅了,但是真不輕易啊。
詳細的細節,他們不曉得,他們現在,隻曉得一件事——東印度公司艦隊完了。
哪是這麼輕易就能造出來的呢?
“英荷兩國大使可在?”
……
這些英國佬,荷蘭佬,落到他手上,了局估摸著還不如落到大明朝手上呢。
“內閣應儘快拿出來個計劃,萬不成以讓將士們,流血之餘又墮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