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哭歸哭,但大夥還是要跑的——不跑的話,那可就真成忠臣了,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在李自成手上,混個“就義忠烈”呢。
“當然是,按諸位臣工對我大明朝的進獻,對大明朝的虔誠來算了!”
旨意很快就擬好了。
眾臣正在心中不滿的時候,魏藻德謹慎翼翼地湊上來問。
恐怕朱慈烺不帶他們跑路了!
這時,朱慈烺解釋了起來。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忠臣?
帶著勝利的高興,浩浩大蕩的跑到了朱慈烺地點的朝陽門。
朱慈烺撇了眼魏藻德,心說,你必定是夠得上標準的,你就不消擔憂了,本太子絕對會帶著你這個首輔南下滴。
“太子殿下,還是放心南行監國就是!”
魏藻德謹慎翼翼地問。
一時候,大臣們齊齊地懵逼了——廢話,我們都讓您南下監國了!
而四周也響起了連續串的恭維聲。
“對啊,我們對大明朝可忠了!”
“太子殿下仁孝!”
孫維藩苦著臉,說著自家過往,朱慈烺點頭連連,否定道。
都快趕得上李自成了!
隻見魏藻德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殿下,此策南下,殿下身邊,需有一批,忠厚無能的輔國能臣隨駕,臣魏藻德鄙人,願卸下首輔一職,隨太子殿下您南下監國……”
“諸位愛卿,不必擔憂,不必擔憂!”
“哈哈,諸位不消讓本宮看這傷疤了,忠不忠,本宮不看這個,不是看這個的……”
魏藻德朝懷寧侯誇獎,眾臣也紛繁恭維起來——五千兩銀子換一個隨駕南下的名額,一點也不虧啊!
“懷寧侯真是忠臣啊,捐了足足五千兩銀子!”
朱慈烺隨即便清算了一下衣裳,帶著一隊侍衛下去,然後,畢恭畢敬地接過了旨意,這才鎖著眉頭,一副不肯意的神采,朝眾臣們道。
朱慈烺這才“勉為其難”的,苦著臉接過了旨意,張口說道。
表著忠心,有幾個曾經上過疆場的勳貴,乃至還脫了衣裳,暴露那又肥又白的上身,向朱慈烺揭示他們的傷疤。
“本宮南下監國,需求銀子募兵,需求銀子重整國土,忠臣必定是情願毀家抒難拿出銀子來為朝廷辦事的?本宮說得對吧?”
南下以後,隻要你父皇一死,或者是被流寇俘虜。
一時候,魏藻德這個不到四十的年青首輔,不由得給朱慈烺奉上一句馬屁。
能不能南下。
還要挑?
不會是逃竄的時候受的傷吧?
懷寧侯孫維藩湊上前來。
統統的大臣不由得想哭。
“五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