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兵事是議不完的,並且,此卻朝鮮,有半月之程,這取遼東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應搶先議一議中原……”
“哦,這倒是應當!”
聽到這,楊白勞眼裡頓時出現來光彩,細心想想,地裡確切冇甚麼活乾,就有活,也乾不完,一百多畝地,他在家裡也派未幾大用處,如果能出去乾活掙點銀子,也是功德一樁啊?
當然,楊白勞並不曉得這些,他這會正樂嗬嗬的覺得占了多大的便宜呢。
中原,楊白勞正扛著鋤頭,看著被群牧司的馬伕,擯除著路過自家農田的馬匹,感慨著道。
……
但擱現在,河南的人就少得不幸了,先是明末亂世一通折騰,厥後又被朱慈烺打發疇昔了四個軍閥折騰,然後又被大清國占了,最後,又遭黃河大水一通淹。
環繞著開封四周,就是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牧草長得格外富強,而從襄陽,另有南京,轉場疇昔的馬匹,也已經上路了,接下來,將會在中原的開封馬場上麵,自在的馳騁,交配,繁衍,為大明朝供應一匹匹健碩的良好戰馬。
“村長,是出甚麼事了?”
“殿下……”
胡亂的撒撒種子,種上地就算行了。
當然,在做著這些的同時,楊白勞還不健忘緊盯著這些馬兒,恐怕這些好馬,去啃他家方纔播種過的春小麥長出來的青苗。
旋即,又話鋒一轉。
朱慈烺考慮了下後說道。
“中原有甚麼要議的?”
“殿下,中原的大堤修好了,河南的州縣,也都該當重設,這河南巡撫,也該重設了,三司衙門,亦當重修……”
此人就幾近冇剩下多少了。
就是剩下的,要麼被大清國拘到了河北去當主子。
楊白勞低聲嘟囔著,較著有些不滿。
在完成了中原修河堤的大工後,他就從本身的江蘇戶口,變成了河南戶口——這可真是倒了血黴了啊,好好的江滬浙戶口,一下子變成了河南戶口。
把楊白勞累死在地內裡,也耕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