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洪承疇怕極了,他猛的抱住了多爾袞的大腿,朝多爾袞喊道,而多爾袞聞言,頓時大笑了起來。
一聽這話,多爾袞眼睛,頓時一亮。
“如果他多爾袞,不肯意把洪承疇這個貳臣賊子交出來,那本宮就持續的打,跟他死磕到底,就是他發了我大明朝列祖列宗在昌平的丘,本宮也要跟他打到底,大不了,等光複昌平,光複京師後,本宮在提溜著你們這些韃子漢奸的腦袋,到昌平去給列祖列宗們賠罪!”
一旁的楊士聰見此,趕緊又添上一句。
說罷,多爾袞又話鋒一轉。
那麼長的海防地,他多爾袞得築多少炮台?屯多少兵?
四天後,多爾袞那邊。
潘雲騰笑著說道。
“殿下放心,準保泄漏不出去!”
“野尻,把他提溜出去,過幾日,我軍誓師光複曲阜聖地之時,斬他的腦袋祭旗……”
“這……”
“當然,本王也絕對不會健忘洪先生你的赤膽忠心的,轉頭,本王將親設祭壇,祭奠洪先生你的亡魂……”
“這……”
“甚麼?”
“太子爺,主子,主子錯了,主子錯了,您饒了主子吧……”
“攝政王,您千萬不能中了朱賊的奸計啊!”
當初九這天,部下來報,說曲直阜那邊,來了一個叫楊士聰的韃子使者後,朱慈烺先是一陣的驚奇,隨即,就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他有那麼多炮,有那麼多兵吧?
“饒命,饒命啊,饒命啊……”
朱慈烺聽罷,這才揚起手掌。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