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代四位國公,謝過皇爺了!”
“哼哼……”
他可不敢再擱這類事情上麵忽視了,並且他也冇田常的胸懷,底子不成能放開宮闈,任外人出入。
宋獻策一拱手接了令,然後又坐了下來。
見李自成要殺本身兒子,邢氏頓時哭泣起來,貌似是想告饒,可李自成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哼著說。
嚴錫命被帶了出去,一出去,他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哼哼,你這婦人,向來有一張巧嘴,黑哩說成白哩,白哩能說成黑哩,不是啥球好東西,偷了男人,也能扯出來些正理來,額也不聽你抵賴了,也不希冀你認錯,你這類賤貨,不守婦道,額也不苛責你,就按平常百姓哩端方,提溜到江邊,浸豬籠好了!”
“你也不是好種,額們大順向來講究,除惡務儘,跟你阿達一塊,上路好了!”
“唯!”
“皇爺,便宜這個高傑了!”
李自成一擺手,杜勳從速地搬了一張錦凳過來,而嚴錫命前麵,幾個大順豪傑,則提溜著一個雍容華貴,看起來模樣不錯,很有些姿色,身材也豐腴得很,固然春秋彷彿大了些,但風味猶存的婦人出去了。
這不是,伴跟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當杜勳這個死寺人,從岸邊的踏著青石地板,走向湖邊的同時,李自成的一隻獨眼,很靈敏地就暼見了他,但見已經在嶽陽樓四周的洞庭湖水內裡,習得一身,精美水性的李自成,推開了懷裡的隻用幾片荷葉遮著身上關鍵位置的寇白門,然後一猛子紮進水裡,扒開在水中的那以荷蘭為衣裳遮體的眾嬪妃在水底的一條條白嫩嫩美腿。
“皇爺放心,此事交給額就是!”
“隻是皇爺,臣……”
“你這廝,過來是乾啥?”
因為李自成學泅水,那可不是普通人學泅水。
這的確就是太可愛了啊——當然可愛了,幸虧李自成發明的早,要不然,就不但被人綠了,還要給人養娃。
不過,嚴錫命還是有些皺眉。
李自成冷哼了兩聲,打量著被五花大綁,嘴也被個球球給綁了個健壯的邢夫人,一邊嘲笑著從杜勳手上,接過了那木匣子,翻開一看,就見高傑那張扭曲了的中年帥哥大腦袋,就擺在內裡。
措置完了高傑,另有邢氏,以及高元爵這個差點當了“順太子”的少年後,李自成隻感受胸中一陣的暢快,多年來鬱結在胸口的肝火,也終究消逝了,他滿麵紅光的朝嚴錫命道。
李自成學泅水,大略就是跟陳清泉學英語一樣,屬於“寓教於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