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進不了,秋冬以後,大水退了,明軍還是能進河南,並且,明軍還能從汝寧府進……”
一時候,多爾袞神采驟變。
“不過,就是用大水,恐怕接下來,也擋不住南軍了啊……”
說到這,洪承疇又看向了那些個,正奮力的冒雨,發掘著堤壩的大清主子們,頓時,暴露了笑容。
“你這主子,倒是考慮全麵啊!”
這一回,多爾袞再往朱慈烺那派使者,還真是一個比較高危的職業,也不曉得誰能落得這個好差事。
“嗻!”
“王爺,主子覺得,乾脆,跟朱賊臨時媾和吧?”
多爾袞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朝洪承疇道。
寢兵天然是利於大清這邊的。
“那就雨過晴和後,就派個使者去,對了這個使者派誰呢?不能夠再像上回那樣,派一個疇昔,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就怕他入了!”
洪承疇趕緊跪下接令。
因為以大清國現在把握的國力,另有人丁來看,哪怕是大清國再如何壓榨那些個主子們,也冇法比得不上朱慈烺的大明朝。
“以是,主子的意義是,等徐州被淹了後,然後,當明軍在兗州,另有濟南,與我大清對峙之時,臨時寢兵……”
“王爺……”
“好端端的北伐,又要罷手了,這江南民氣,恐怕會……”
龔鼎孳確切是有去無回,朱慈烺在用完這貨後,就直接派人把他送到了南都城,先審後判,定了個降寇降虜叛國罪,數罪併罰,判了個淩遲正法。
而處於徐州城北的黃河堤壩上麵,主持著開挖黃河大堤的洪承疇,正狂喜不止道。
“不過,朱慈烺固然現在,北伐了淮北,但他的大明朝,可冇那麼安然,李自成現在,恐怕將近全取湖廣了吧?到時候,就是要順江而下,直取東南了,朱慈烺還敢把兵力,擺在北方,與我大清對峙?”
當天夜裡,在前鋒第二鎮進駐了邳州城後。
“攝政王,主子已經想好了人選了,這小我是楊士聰,楊士聰曾是朱慈烺的東宮講官,朱慈烺如何著,也得留他點麵子,不殺他的腦袋!”
“這……”
淮北一帶,便突然間,天降大雨。
“崇禎當初,都尚且冇能媾和?何況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