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輕易?海軍也得過得去啊!”
朱純臣發起道。
朱慈烺非常自傲道。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兩條西洋戰艦上麵,有那麼多的紅夷大炮,如果能夠地抵近到漢陽城下,轟個幾輪,雄師想破城而入,還不輕易?”
本來,籌措的這個三月西征討賊,是建立在清算左良玉一人的根本上。
而第三條路,就是方纔趁夜,殺入到武昌江麵,登岸漢陽,或是武昌了。
“事情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啊,張獻忠在湖南,也有十幾萬人馬呢,再算上高傑,恐怕也不是我軍能對於的……”
“殿下是要走陸路打武昌?”
“如果讓海軍冒險太長江,深切到漢陽城下施以炮火呢?”
算過?
傷害係數一樣挺高的。
未幾時,輿圖被取了過來,隻見到,朱慈烺打量著輿圖上麵繪製出來的湖廣山川城池,隨即,目光定格在了一處。
一條就是出兵黃岡,登岸江北,光複黃州,德安二府,拿下漢陽,斷絕左良玉降順的門路,但這一條,一樣也隻是胡想,勝利概率不高,因為黃岡好取,但安陸,漢陽,卻冇一個好打的。
“取輿圖來!”
“擔憂甚麼,本宮已經找人算過了,他左良玉撐死了,也就是活到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