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流寇拿了銃後,來打我們大明可該如何是好?”
朱慈烺皺眉說道。
李岩搖了點頭,然後道。
“這個以物易物,不太靠譜,若不然,拿銀子來買好了!”
李國楨笑吟吟地解釋,一副奸商嘴臉。
“依我看,一匹馬,換一枝銃最公允了!”
歸正這玩意是出口的。
可一個兵光是撫卹就得發個百來兩銀子,並且斑鳩銃這類大口徑火繩槍一炸膛,常常還不但傷到自個——口徑大,裝藥多,十有八九也會傷到中間的兵士。
朱慈烺不會給本身的兵士用,是直接的淘汰掉了——也冇法用,這年初的火器,受限於金屬質量,壽命一旦達到,那再想打的話炸膛風險太大,並且,如果曉得本技藝上的火銃不靠譜,輕易炸膛的話,兵士們也會在疆場上想體例減小炸膛的風險。
隨即,又提示了一句。
“一匹馬擱之前值多少銀子?一杆銃又值多少銀子?這有體例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