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運營鹽業,所得頗豐,為何要擔著風險,通敵叛國?”
“當然,隻要認罪了,絕對不會殺頭,就是放逐大員島,也會妥當安設!”
此時,隻見到,在揚州府衙的正堂,朱慈烺端坐在其上,身側擺佈是數十個披掛整齊,腰胯著軍人刀的日本鬼子!
而這時候,朱慈烺倒是拿著一份方纔由李若璉遞上來的“證據”,然後嘲笑道。
此時,隻見到朱慈烺,裝模作樣地翻閱了一份賬冊後,然後板著臉,朝這八個鹽總詰責道。
朱慈烺大手一揮,十幾個力士隨即出去,便要將他們提溜下去砍腦袋!
“啊?”
“不對,不對,你們還是不肯認罪啊!”
“殿下,我們都是奸商,東虜那麼窮,可拉攏不了我們這些奸商!”
朱慈烺猛擺手,他格外的不對勁,因為他要不是這些罪證——這些罪證不敷,帽子不敷大,他得要更大的罪名!
這了局也太慘了吧?
“殿下,草民如果認罪了,真有活路了嗎?”
“這是東虜睿親王多爾袞給爾等的手劄,他要爾等聯絡一批江南的無恥勳臣,文臣,構造一支謀逆之軍,誹謗本宮與父皇之間的乾係,打著父皇的燈號,與本太子做對,使得我大明朝內鬨,然後他多爾袞趁機南下,好亡了我大明江山,而那些個背後裡投奔了東虜的勳臣文官,則能夠持續躋身虜朝,爾等難不成,還不曉得這個打算?”
看來那太子六大過所言不虛,這個太子公然是又貪又壞又狠。
“殿下,草民有罪,草民有罪,草民不該向鹽運使的官差賄賂,更不該向逼迫淮安府的灶戶,不該該瞞報鹽引數量……”
“餘有慶此獠,奸滑得很,隻肯認些小罪,卻不肯認他通敵叛國,勾搭東虜的大罪,本宮豈能饒他?用完刑後,就派人將他百口,押到揚州船埠,斬首示眾,一個不留!”
借他們一萬個膽他們也不敢啊!
一群南京的“忠臣義士”,正揣摩著在孝陵俄然發難,然後擁戴崇禎重登帝位的時候,朱慈烺則正在看著麵前的八個鹽總!
還能有活路?
隻見到喬友義謹慎翼翼的朝朱慈烺看了疇昔,哀告著道。
朱慈烺還要通過這些鹽商們,在東南掀起一場大案!
八個鹽商現在完整明白了,朱慈烺是要往他們身上叩一個天大的大黑鍋!
“太子爺要明察啊!”
“草民確切勾搭了東虜,草民派出商隊,跟東虜之間,貿易過好些回,往東虜那私運了很多鹽巴,糧食,絲綢,瓷器,又從東虜那購了些東珠,人蔘,鹿茸之類的山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