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賢明！”

“皇爺，甚麼以民為本，以民為重，都是哄人的，東虜在遼東殺了幾百萬漢民，現在不還是占了京師？我大順有東虜殘暴？那朱賊更是壞得很，可不還是有快三百年的鼎祚？現在看來，一時半會也是亡不了的，自古以來，能當皇爺的，心慈手軟可不可，民氣可要，但也不能光要民氣，劉備倒是重民氣，可他的蜀漢，哪怕有諸葛武侯也還是有力迴天……”

李自成正在山西清算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