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的不錯。”
“此事臨時保密。”朱由樺奧秘一笑,道:“孤讓你彙集的草木灰、豬油、食鹽、鬆香和一些西洋香料,你可都弄齊了?”
除了爆炒青瓜、小蔥豆腐、包菜卷兒,糕點麪餅等一些素菜副食裝點門麵外,主菜就是羊肉和蒸雞了,桌正中擺著一爐炭火,上麵架著一鍋滾沸的羊肉湯,香噴噴的正冒著熱氣。中間另有一隻蒸雞和幾壺酒。
聞著雞,羊的香味,世人不由垂涎欲滴。
田成是他崇禎十二年就藩時從福王府裡帶來的,之前在王府前院內乾些雜活,厥後朱由樺見這田成很機警,就喚到身邊做了主子,這田成很會看仆人眼色行事,冇過量久,就成了朱由樺的親信主子,崇禎十五年朱由樺秉承福王爵位後,他也順帶著撈到了一個正六品的承奉官,實際上和掛職王府儀衛正的保護統領張堂功同級。但論實際職位,明眼人都是看的出來的。
難怪那些武將兵頭們常日隻養個幾百親信仆人,還冇弄甚麼好的設備,一年光糧餉就上萬兩下去了,養兵就是個無底洞啊!
出了西北角的臨時演武場,朱由樺在承奉田成的引領下,一起穿堂過殿,很快就到了東道主潞王朱常淓房舍正堂外。
到了正堂門口,朱由樺不自發的挺了挺腰,又整了整冠服,這才昂然邁步,拾階而上,徐行踏入正堂。
此時,潞王、周王和崇王等人都坐在堂內椅子上長歎短歎的聊著事兒,見朱由樺進得堂來,紛繁上前酬酢。
現在已到了王朝末期,天子的國庫內帑都窮得差未幾能跑老鼠了,崇禎連京營禁兵的軍餉都發不出了,哪另有財力幫這些流浪藩王建王府啊,冇治他們一個擅離封地之罪就算不錯了。
崇禎十五年玄月,恩詔當時落腳在徐州府的堂弟朱由樺秉承福王爵位,並親身命親信寺人將萬兩銀子的撫卹送到了朱由樺手中,固然真正到手的隻要幾千兩銀子,朱由樺還是非常感激。
潞王一聲傳膳,一旁的丫環火者們就按序將各種菜食連續傳了上來。
四百三十餘人,光每月的糧餉耗損就靠近一千五百兩銀子,還不算馬匹草料和其他衣物菜蔬等雜費開消,每月冇有兩三千兩銀子下去打不住。
等李闖破洛陽後,福王一係的子嗣裡終究隻要老福王三子德懷郡王朱由樺一人勝利逃脫,崇禎得知福王死難的動靜後,哭嚎不已,說:“朕竟不能保全一叔父!”因而罷朝三日,下罪己詔,並從內帑中拿出萬兩白銀作為撫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