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明天的朝會不是開批鬥大會的,提及來李自成還是我大明的功臣,若不是他這麼一搞,朕也看不到朕會如此昏聵,大明江山社稷會如此危急!”
群臣都沉默了下來,冇人再敢提這事,畢竟他們也看得出來,當今的陛下應當比本身還痛苦,但陛下都能容忍,這類熱誠,誰也都得能忍才行。
朱由檢笑了笑:“如果左良玉冇有起兵,不然我近衛軍冇有調兵前去,朕能夠考慮你的建言,但現在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左軍必須接受朝廷的打擊,敢在危急時造朝廷的反,這纔是真正的罪不成赦,完整冇有顧忌全部中原大局,人家闖軍尚能因清軍南下歸附大明,而左良玉卻冇這憬悟;再加上這左軍除了害民耗糧另有何用處,朕滅了他還能收回一些湖廣民氣,有何不成。”
劉宗周固然心中各式不肯但還是上前躬身回道:“微臣遵旨!”
朱由檢說畢,便對史可法叮嚀道:“大元帥府先下道旨意肅除何騰蛟湖廣總督之位,並傳旨給內閣,升何騰蛟為禮部尚書,加東閣大學士,太子太保,命其回京入閣辦事,此人在湖廣與左軍相處太近,既未禁止左軍之亂也未從逆,過分油滑,私心太重,分歧適做封疆大吏,將他明升暗降或許會更好。”
這時候,史可法抱著一堆奏疏走了出去:“陛下,湖廣總督何騰蛟和湖廣巡撫堵胤錫彆離上了奏疏!”
“陛下賢明”,史可法回了一句,便又問道:“那堵胤錫呢?”
“著大元帥府命令,堵胤錫代替何騰蛟總督湖廣、貴州軍政,命內閣擬旨,加其兵部左侍郎太子少傅,賜從一品冠帶,全麵賣力招安闖軍餘部一事,李岩可直接下旨授予湖廣巡撫之職,加兵部右侍郎銜,賣力荊州、襄陽、黃州各府防虜事件!”
朱由檢翻開奏疏一看,倒是何騰蛟和堵胤錫彆離關於湖廣目前狀況的建議,特彆是在聽聞闖軍成心歸附朝廷後,這督撫二人竟然就湖廣接下來的計謀有了分歧的觀點。
不過,朱由檢南遷後,因實施軍事鼎新,把湖廣化為了一個戰區,也就升了何騰蛟為總督,堵胤錫做了巡撫,遵循朱由檢的軍事改製,巡撫服從於總督,但朱由檢為製衡總督,仍舊號令巡撫有專奏之權,隻是行政附屬於總督罷了。
是以刻湖廣與河南兩地的事件最為影響全域性,以是朱由檢便已經下旨,關於這兩地事件的奏疏務必直接呈遞給他親身看。
“陛下慮得真遠,現在戰事還不過在湖廣與河南,那裡就慮到兩廣、貴州”,史可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