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接著又走到了張慎言和路振飛麵前，也一樣表示了極大的禮遇與恭敬。

此次除夕調集北方籍官員與近衛軍官兵共度除夕，朱由檢的目標便是要持續拉近和這些人的乾係，以此構成他們對本身這個君王的絕對虔誠，成為抵當詭計禍亂朝綱，掀起黨爭的東林黨官員的中流砥柱。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同朕一樣無家可歸的人，既如此，便讓我們在這金陵城，在這除夕夜，一同驅逐崇禎十八年的第一天！”

朱由檢此時則持續和近前的幾位北方籍重臣回想著一起南下的舊事，同時也感慨著太祖創業的艱钜和本身皇兄朱由校保持社稷之辛苦。

朱由檢和王承恩把這統統都看在了眼裡。

“天子乃天下之父，本宮乃天下之母，不管他日這江山如何風雲變幻，但請諸位記著，隻要陛下和本宮還在，江山社稷就在，你們的家就在！來，現在君臣同樂，大師共飲一杯！”

接下來，朱由檢才走到北方籍官員和近衛軍官兵麵前來一一鼓勵幾句或說些祝賀之詞。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好一個陛下和本宮在，江山社稷就在，你們的家就在’，此話雖提及來平平，卻也儘收百官之心啊！”

“不管左良玉反不反，來歲李自成和多爾袞會不會兵鋒直指我們大明，諸位，我們內部不能亂啊！任何一個王朝的滅亡都是從內部的分裂開端，朕曉得當今的大明還是是有派係的，有南北之分，也有販子與地主之分，另有士紳與黎庶之分，可不管如何分，我們都是大明的一分子！都負有保衛故裡，光複北都之任務！”

朱由檢才衣衫不整地在坤寧宮醒來。

內廷諸人如何和朱由檢狂歡了一個下午，不必細說。

唯獨高鴻圖、張慎言、梁雲構等人則冇反應過來，半晌後才難堪地跟著喊了一兩句。

……

朱由檢嗅了嗅寶瓶中剛插好的紅梅，便對皇後周氏叮嚀道：

高鴻圖暗自感慨了一句，再一見已於李邦華等提及昔日在南遷途中的各種囧事而暢懷大笑的陛下朱由檢，他的內心便更加沉重，因為他彷彿瞥見的不是一個季世大明，而是一個活力興旺的大明。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朱由檢也一樣是玄色袞服加身，與皇後周氏同乘轎輦往武英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