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厚敦雖說是舉人出身，正兒八經的讀書人，乃至還是江陰縣的縣學訓導，但脾氣卻最為火爆，先是在揚州城敢直接對冒辟疆開槍，現在在這裡也敢直接當在崇禎帝朱由檢的麵痛罵左良玉。

“錦衣衛持續刺探，不打草驚蛇是對的，最好形成一種我們隻存眷韃子的錯覺，不過也還是要密切察看，謹防左良玉發覺我們有所籌辦而狗急跳牆挑選投奔建奴，那可就得不償失！”

“但是，陛下，這左良玉畢竟劉良佐之輩，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

守在樓梯的閻應元三人也聞聲了這動靜，上過大明軍事大要的他們也曉得左良玉要起兵謀反意味著甚麼。

“慌甚麼，他左良玉遠在糊廣，何況眼下才臘月，另有一月多的時候，不必焦急，朕練的近衛軍恰好趁此經曆一下實戰，免得今後和韃子作戰，連砍人腦袋都不曉得往那裡砍。”

即便是史可法也隻是感覺不過是陛下一時髦起罷了，他的確也看出來陛下所做的事都是在針對文官個人，但他不以為兩個淺顯人就能將言論權從滿朝翰林進士的手裡奪返來，由君王直接操控。

“左良玉公然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