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笑道:“店家,我這兄弟喝多了,你不要計算,我們就是想找個曲兒唱得好女人,冇需求請那迎笑樓的紅女人。”
朱由崧一步三搖地走在前麵,本來想觀光一下街旁的布莊,卻被不遠處一個旗幡招展,甚是熱烈的酒樓給吸引了疇昔,切當的說,朱由崧是被這酒樓的招牌給吸引了疇昔。冇體例,這酒樓的招牌太馳名了——“醉仙樓”。
“這醉仙樓不是搞連鎖店的吧?如何隨便那裡都能見到它?”朱由崧看著醉仙樓的招牌不由心中腹議。在朱由崧印象裡,當代幾大辦事行業,幾個招牌就足以概括:酒樓的代表是醉仙樓,堆棧的代表是悅來堆棧,鏢局的代表是龍門鏢局……
朱由崧帶著胡天德和孫長誌二人上了酒樓,挑了個通風透氣靠窗的雅間出來,撿著最好的點了滿滿一桌子,朱由崧一馬搶先地坐在主位上。他們三人都是吃過飯出來的,但是男人嘛,一坐到酒桌上,就算是剛放下筷子也能再往肚子裡填點東西,再加上幾人在街上逛了好久,腹中還真有些饑餓,是以酒菜上了桌,胡天德二人謙讓了一番也都落了座。
那店家解釋道:“客長聽錯了,那樂伎不是帶來的,是召來的。那樂伎是他們從劈麵百裡巷請來的。說來不怕幾位客長見笑,小店當初在這裡開張做買賣,就是瞅準了這個處所離著百裡巷夠近,請人出來也便利些。”
朱由崧依言望去,劈麵那條巷子,一排排的二層小樓,想來就是後代的紅燈區,現在的煙花地了,朱由崧點了點頭讚道:“你這店家,好會做買賣!”
孫長誌被店東的這些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偷瞄了朱由崧一眼,剛纔喝多了想要活著子爺麵前充款爺,那是腦筋抽了。聽店東說得誇大,孫長誌酒也醒了幾分,特長一抓,又把銀子收了歸去,放到懷裡還拍了拍,嘴裡嘟囔道:“甚麼紅女人藍女人,西市上的黃花大女人一兩銀子能買仨,老子纔不奇怪。”
那店家被噎了一句,心中也有些不快,語氣冷酷了下來道:“客長,那邊的女人都是有身份的,平故舊往的都是些達官朱紫,等閒是不會拋頭露麵的。再者說,那邊的紅女人也不是說見就見的,隻怕這十兩銀子,還請不動聽家紅女人。”
店東解釋道:“這位客長,您有所不知,迎笑樓固然紅女人多,但是說到曲兒唱得好聽的啊,還要數著瀟湘館的迎香女人。這瀟湘館不如迎笑樓硬氣,女人也不如迎笑樓的紅女人講究場麵,但是說到歌舞,內裡的迎香女人倒是一絕,涓滴不弱於迎笑樓的王李白三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