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瓊總有些無法地抖了抖肩,他也不曉得該對這幾個老苦瓜說甚麼好。
他見過戰役慘烈的,史乘上的短短幾字,寫不儘天國的酷烈。
“彼民亦朕民,天下萬方之百姓百姓皆可為明人!”
王瓊重重地點了點頭,忍不住牙根咬緊了一些。
朱厚熜輕笑了一聲,順勢就應下了楊廷和的建議。
“藉此彰顯朝廷用人之心,諸位覺得如何?”
“有些錢是不能省的,省了現在的錢,背的可就是幾十年幾百年的債!”
朱厚熜含笑,“六合廣漠無邊,連滄海都能變桑田,更何況如水的民氣!”
朱厚熜的目光看向在場的幾人,精確地說落在了費宏的身上。
費宏見狀老臉一僵,又想祭出缺錢這個大殺器。
隻見他右手一揮,語氣有些凝重。
如果真正動起手來,南京守備司的鎮守寺人可不是茹素的。
縱觀有明一朝,能從天子的手裡掏錢的人,可未幾啊。
世人齊聲起家,施禮以後退出了奉天殿。
“我朝在東北的權威消逝,其真正的啟事倒是衛拉特人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