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修了修鬢角,理了理亂髮,感受了一把店家刀上的工夫。
“哦”王陽明緩緩轉過身,高低打量了一番唐伯虎,沉聲道:“國子監的門生可不好教,伯虎兄可真的有掌控?”
光滑,柔暢,如何看都不像一個五六十歲中年人的臉。
“平天下!”唐伯虎一字一頓。
“我輩之間,何必虛禮。”王陽明笑道。
等他清算好思路坐下,才發明桌案上擺設著的東西少了一物。
“伯虎兄,欲抒何誌?”
王陽明正色道:“陛下諭旨,令唐伯虎任國子監司業。”
“我想請你到國子監講課,給門生們講一講新禮!”
“唐伯虎,畢竟成虎!”
“不瞞伯安,我此來倒是為了一抒心中誌向。”
“這些門生心高氣傲,可不輕易聽一個外來人講課”
唐伯虎愣住了腳步。
他上前將畫揭下,輕而易舉就在前麵取出了一封手劄。
恍忽間,他彷彿跟著光影回到了多年前。
到了商定的時候,他抱起剛籌辦好的一幅畫作,飛身一躍就從窗台向外跳去。
乃至有幾個大膽的女子,還丟來了花束。
“哦”王陽明笑吟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