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指著自已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采,你之前混得那麼慘,那是因為你背後冇有背景,現在,朕是你的背景,天底下最大的那座大背景,以是,環境完整不一樣了,完整冇可比性。
撲嗵一聲,宋獻策被嚇得口吐白沫,癱坐地上,差點活生生的昏死疇昔。
“二位愛卿覺得如何?”端坐龍椅上的朱健隨便點了兩位東林黨的大臣,谘詢他們的定見。
一眾大臣麵麵相覷,這是如何回事?
兩天以後的早朝,除了措置一些政事,主題仍然是爭大桃子,有大臣出班保舉阮大铖為首輔大學士,接下來的環境天然不消猜了,金鑾殿內漫天口水,罵聲連綴不斷,幸虧剛纔那位大臣的內心如小強普通的固執,不然早被活活罵死。
“皇上您砍了微臣的腦袋吧……”
文官們仍不解氣,拆完這幢豪宅,又氣勢洶洶的湧向另一幢大宅,乒乒乓乓的拆屋子,誰敢平話內行無縛雞之力,他們赤手空拳,還是能把一幢幾進的大豪宅拆光。
他跌坐地上,哭喪著臉,不幸兮兮的抱怨,皇上,不帶如許玩人的,我如果會賺銀子,早成一財主,山珍海味,嬌妻美妾,左擁右抱,胡天胡地了,至於慘到浪跡江湖,走街串巷忽悠人,騙點餬口的銅錢嘛?
朱健不等統統驚掉下巴的大臣們反應過來,立馬準奏摺,以百米衝刺的速率開溜。
“唉,如何嚇成如許,膽量也太小了,起來起來,你啊你,如何這麼藐視自已的聰明呐?”
東林黨高低都樂了,成果還用猜嗎?那兩位都是東林黨元老骨乾,天然向著自已人,一票反對。
朱健對宋獻策的聰明充滿信心,安插了功課題後就讓他退下歇息,據錦衣衛和東廠的密報,這廝在家的大半時候都是拉著那位年青標緻的侍妾上床大談人生抱負。
你啊,要長於闡揚自已的特長,你但是朕的智囊來的,這麼點小事就把你難住了,這不是打朕的臉麼?坑蒙誘騙也好,強奪豪取也罷,總之,你要幫朕想一些贏利的好體例,彆悲觀啊,朕真的很看好你,不急,漸漸想,想個二三天應當能想出個好體例來滴。
阮大铖這會正在此中的一家新宅裡,咧著嘴嗬嗬直傻笑,朝堂上產生的事他已曉得,劇情完整遵循預設的那樣生長,想不樂都難,他不是不想當首輔大學士,但阻力太大,次輔纔是他的真正目標,讓朋友保舉首輔,玩的不過是以退為進的老招數罷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發覺天子冇影了,那兩位德高望重的東林黨元老骨乾也失落了,然後捶胸頓足,破口痛罵叛徒,一眾東林黨文官組團,殺氣騰騰的殺向那兩位仁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