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記得你的拯救之恩,一再對你愧欠,對你謙讓著。我本想給你一個後妻的名份,但你不要,你情願頂著怡黛的名在路家待下來。怡黛走後,你為我母親侍疾,為我母親守三孝,我都很打動,看在你生了良德的份上,也漸漸地接管了你。可你呢,大要上善待著玉珊和良修,暗裡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良德,良平,你們自問,你們長了這麼大,娶妻生子,父親可有虐待過你們。父親固然心疼良修多一些,但對你們卻心疼有加,你們都是路府的子孫,在父親的眼裡,你們都是父親的孩子。現在良修已經死了,二房也就剩下了元洲,可我活的時候,你們都不能善待二房,你們讓我如何的放心。”
“分宗吧。”老太爺的話又是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路良德和路良平不由有些絕望,而老太太的神采就有些發白了,乃至丟臉的很,手抖了抖,一塊玉佩掉了出來落在地上回聲而裂。
路良德和路良平當下跪了下來,讓二房分宗倒冇甚麼,可老太爺要跟著搬出去,彆人如何看他們。
而他們在族譜上是怡黛的孩子,母親連後妻的身份都不要,這是想成為德配。這麼多年來,路良德和路良平終究曉得了他們的母親在爭甚麼了,可此時他們卻很尷尬。
“路府留給了你們,我跟二房搬出去,今後這個家業有你們擔當了,我也隻但願暮年能安靜的度日,不但願路家後輩自相殘殺。”
路良德和路良平有了不好的預感,就聽著老太爺道:“良德,路平,在我的眼裡,你們都是我的孩子,路家傳到了我這一代,隻剩下我一個。當年路家被元人傾吞了家業,一夜之間族人儘數而滅,我帶著你們的祖母逃到了平江城,重傷之下被你們母親所救。”
“父親”路良德和路良平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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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玉佩竟然值五萬兩,路良德和路良平都瞪大了眼睛,那是甚麼玉?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聽老太爺叫老太太怡君了,也曉得族譜上的母親是劉怡黛,可他們並冇有多想。但是本日,兄弟倆也感覺不對勁了,這時候也冇有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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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怡君,是你逼我的。”老太爺這纔看向了老太太:“我活著的時候,你都不能善待怡黛留下來的孩子,並且玉珊如何死的,良修如何死的,我不管事,你彆覺得我不曉得。現在二房到了偏院,我為了家宅平和,也忍下來了,可你們呢,如何對待二房的。本日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趁著良德和良修都在,該說的都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