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礦監稅使之害如此矣。”
“這陸二的燈草不過八兩銀子,一起顛末處所好幾處抽他的稅,抽走的銀子已用去了四兩。這船走到青山,索稅的又至,陸二囊中已空,計無所出,最後取燈草登陸,一把火燒之。”
王衡想到這裡,決定回家後寫信力勸其父不要任何出山的動機。
王衡聞言已是紅了眼睛然後道:“相爺還請寬解,兩省巡撫已催促百姓屯墾番薯備荒了。”
對林延潮而言,的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當年三王並封之過後,王錫爵對顧憲成,趙南星這一片反對他的官員‘大殺特殺’,被貶了不知多少官員。
這道題如何選?
酒過三巡,李三才道:“叔時辦這麼大的書院,想來所難者必是籌款之事,我這裡有兩萬兩銀子,叔時拿去辦學,也算李某為天下讀書人略儘微薄之力。”
因為運河上漕船的減少,反而使官方客船,貨船,商船增加了很多,並使得南北交通有所改良。
顧憲成道:“人是會變的,天下苦礦稅久矣,但說來講去都是幾個小臣在作出頭鳥。他們在天子麵前又有多少斤兩。”
起明朝起漕運以來,這裡是天下最繁華之地。
至於林延潮管理漕運的體例,就是讓朝廷默許運兵將輸漕之事給沿河商幫代庖,同時對沿河州縣對漕運剝削太短長的,朝廷予以嚴懲。
分攤,就是漕運衙門的開支,分攤至漕船上。
淮安府。
大使為正五品,掛禮部郎中銜,位同於欽差,代表白朝天子全權處罰明國的交際事件。
顧憲成道:“那麼依淮督之意?”
當時呂本已經七十餘歲了,路也走不動,天子不過傳聞了呂本的名字,隨便問了兩句。張居正竟然覺得天子有召呂本回朝代替他的籌算,將呂兌叫來好一頓詰責。
“除此以外,我能夠給林侯官,及顧兄一份大禮。”
“相爺,王太倉已是辭了聖命!”
顧憲成微微嘲笑,李三才真是能伏低做小,身為天下最有權勢的總督,竟然連王錫爵家一個仆人都需如此親身接待。
顧憲成笑了笑,臉上冇有失落之色,他信賴本身已是說動李三才了。
“記恰當初未入閣時仆曾與令尊言過,仆入閣三年不更大政,任其而為,三年後再行變法。現在仆已入閣已是三年,但說來變法之事,仍遙遙無期。說來都是仆自視太高了。”
王衡看完便條,不由神采劇變。
參讚為正六品銜,掛禮部主事銜或戶部主事銜。
當時由四石米完一石漕米之說,也就是朝廷起碼要破鈔一千六百萬石糧食,才氣辦出這每年四百萬漕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