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試大師走著瞧!”
陳楠道:“不過你也彆藐視了,林家這二相公,此人在士林中名譽很好,其兄當年也是弟子故吏遍及江南。並且他是嘉靖四十一年的進士,與當今吏部右侍郎申時行,乃是同年,二人私交甚篤。聽聞恰是申時行在張江陵麵前力保,不然林家兩個相公,都要賦閒在家了。”
“甚麼事?”
林泉咬著牙道:“好,好。葉兄你等著。”說完林泉拂袖而去。
聽林延潮這麼說,一旁幾名同案都知林延潮為人漂亮,當下都是上前與林延潮見禮。
林延潮拱手道:“豈敢,凡是凡人都有此心,不敷為奇。眼下能消解曲解,就好了。倒是兄台光亮磊落,直言己過,鄙人佩服纔是。”
葉向高打斷林泉的話道:“林兄我勸說你一句。來講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請了。”
當然也有看不紮眼的人,幾名手持摺扇的公子,遠遠地看著這邊。
林烴歎道:“不過為五鬥米折腰罷了,何喜之有,倒是你,本待我臨行前還擔憂你的學業,但見你科舉對勁,就算放下心來。”
陳楠笑著道:“這有甚麼難懂的,薑子牙在渭濱遇周文王。林延潮藉著硯滴,謝我的知遇之恩啊。”
林泉道:“這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