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呢?”林延潮問道。
望著馨兒遠去,餘子遊喜不自勝,將那方勝紋的髮飾拿在鼻尖,貪婪地嗅了一口。
馨兒女人道:“放心,我取出你給我的髮飾,他就算有些思疑,也早冇影了。”
陳行貴道:“宗海,你想如何整他?說來聽聽。”
“餘兄隻是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餘子遊轉過甚來,見這丫環問道:“你是甚麼人?”
林延潮問道:“我差點將此人忘之腦後了,但冇推測他還記得書院裡的仇。對了他邇來如何?”
餘子遊聞言大喜,顫聲道:“馨兒蜜斯,你方纔說甚麼,可否再說一遍!”
“是啊,是斷手?還是剁腳?林相公,你叮嚀一句,我們弟兄。就給你去辦。”陳濟川亦是道。
侯忠書痛罵道:“好啊,此人竟然唆使人讒諂宗海,真是狗娘養,我等必然不要放過他。對了,他為何會害宗海來得?”
馨兒不悅道:“你不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