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冒還是未好,雖說有些咳嗽,流鼻涕,但幸虧還冇到發熱的境地。在林延潮看來也就普通小感冒,常日就是多喝水,多睡覺就疇昔了,碰上測驗也是無礙,再說最首要的首場已是考了。剩下的二場,三場,倒是不費甚麼精力。
林延壽哼地一聲,撅起嘴道:“你們就會偏著延潮說話,你說我不成器,我還不要你們如許的爹媽!”
第二場是八月初十,試以五經一道,並試詔、判、表、誥各一道。雖不難考,但測驗量還是如第一場那麼大,很煩瑣。
次日林延潮睡得快中午才起,可見考了一日精力耗損得有多大。
林誠義問:“潮囝,第一場時你是不是病得太重,故而提早交卷?”
數人當下臉上都是一副‘我的美意已是儘到,你若一意孤行,有甚麼結果不要怪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