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戶們被抽得在麥田裡滿地打滾,低聲哀號,但是冇有人敢抵擋。千戶大人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土天子普通的存在,他們名為軍戶,實際上更像是下級軍官的家奴。軍戶都是世代秉承,從他們懂事開端,麻痹和自大就深深切在了他們的腦海裡。
這時一個年紀比陳雨大了幾歲的軍戶勸止道:“章管事,我們冇人敢偷……偷懶,隻是麥田這麼多,人手又不敷,還請寬……脫期兩天……”
公元1633年,一個初夏的上午,近百名衣衫襤褸的男人頂著炎炎驕陽在田間勞作,汗水雨點般滴落在金黃的麥穗上,個個又累又渴,手中的行動卻涓滴不敢停止。
陳雨混在人群中,對付地揮動著麥釤(一種長形的鐮刀,收割麥子公用)。與四周的人不一樣,他本來不屬於這個時空,腦筋想的也不是如何收割完小麥交差,而是如何擺脫現在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