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馬信等人會這麼驚奇,本來他們可都覺得這木浮營是被鐵鏈錨定於江中,可誰曾想水鬼隊下水遊到木浮營邊,順著錨鏈摸下去,摸到的倒是麻繩,本來用來鑿斷生鐵錨環的鑿子天然也就冇派上用處,用匕首不過幾息的工夫,那麻繩就被水鬼堵截了,曾經看似有如堡壘普通的木浮營隨之朝著下流飄去。目睹木浮營朝著這邊飄了過來,馬信嘲笑道。
“打起本王的大纛,本王要親身去給兒郎們助鎮!”
“主、主子……”
就像是為了擁戴這位師爺的擔憂似的,本來牢固於江中“滾江龍”火線的天字號“木浮營”突緩緩飛舞起來。
比擬於底子就不善於打水戰的清軍,鄭家軍諸將個個皆是是水戰的裡手熟行,幾近是四座木浮營開端飄離由船隻構成的“滾江龍”的刹時,馬信便當即抓住機遇派出了火攻船。
看著已經緩緩飄離的“木浮營”,馬信的雙眼猛的一睜。
“咦?”
“蒼水兄,你忘了,這東虜稱鄭某為何?海賊,我鄭家兒郎自幼闖蕩於海上,滿清的這點技兩,也佩拿出來丟人現眼,服侍大人,你且看著鄭某如何把這瓜洲奪下來!”
衝著一旁的親兵大吼一聲,鄭勝利指著瓜洲說道,
“這下完了!”
張煌言的恭維讓鄭勝利哈哈大笑起來。
完了!
“入迷入化?”
“蒼水兄,你看本王這斬龍斬的如何!”
“入迷入化”一詞還冇從張煌言的口中說出來,前便利接連傳來幾聲巨響,跟著那數聲巨響,和著那炸飛至半空的水柱,好像小城般的浮城被炸沉了,乃至就連同那能夠供馬匹行行走的“滾江龍”,也被炸成了數截。
當初雖說兩江總督府造著鐵鏈、鐵錨撥下了銀子,可朱依助卻很清楚,那沉江的鐵鏈是甚麼,不過隻是臂粗的浸油麻繩係的石錨,至於那造鐵鏈的銀子,早都進了朱依助的口袋。
何止是完了,底子就是念心的惹的禍,那“木浮營”本來應當以鐵鏈沉錨的體例加以牢固,不過一根沉江鐵鏈造價豈止千兩,一個“木浮營”就需求十幾根鐵鏈、鐵錨。
在潭家洲淪陷的同時,中軍提督甘輝、後軍提督萬禮、左提翁天佑等北伐軍的主力已經經敵前登岸,殺到了瓜洲城下。
“這,這可如何辦!”
“大將軍用兵,真,真可謂是入迷入化!”
心知本身不成能反對鄭勝利的打動之舉的張煌言,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頂高高舉起的紅旄大纛,從江連朝著瓜洲城緩緩靠近,眼睜睜的看著一隊鐵人環衛的黃蓋傘靠近正在苦戰中的瓜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