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鄭勝利深切體味到了那種進退兩難之感。
沉吟著,鄭勝利曉得本身的這個幕僚毫不會如此空談,他之以是提及此事,必定是有他的企圖。
莫非這纔是其殺著?
看著時怒時思的王爺,王忠孝眉頭不由一皺,如果說先前另有那麼些惜才之心,那麼現在,他反倒是擔憂了起來,擔憂其對王爺心智的擺佈,恐怕會擺佈到此次北伐是否順利,聯絡著先前張煌言欲殺其的行動。
這膽量……雖說與那人隻要一麵之緣,但王忠孝倒是佩服起其的膽量來了,難怪那人能慷慨作下絕命詩,便後笑枕斷頭台,本性剛烈如此,若其當真是大明義士,若能為王爺所用,豈不快哉?
“王爺,此子實在是可愛之至極,但卻不能一砍了之,不然定惹天下人笑王爺無容人之量,以下官之見,要殺此子,可待到王爺光複南京時,於南京將其千刀萬刮!”
傲慢!傲慢!
如果接管的話,那豈不正如其之前所言,身中緩兵之計,如果回絕,強攻南京的傷亡……心底這般想著,鄭勝利乃至有一種錯覺,那人確切是東虜派出的死間,是用來擺佈本身心智的死間!
王忠孝反倒不再惜憐其才,而但願王爺狠手殺之了。
“說五百人亦可下江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