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看著群臣牙疼似的倒抽寒氣，隻好小聲道：“陛下這《鵲橋仙.纖雲弄巧》的下一句是‘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您念漏了。”

“鄭貴妃，你大膽。”趙南星氣憤地說道：“你多次三番讒諂先皇不成，最後竟以如此手腕奪了先皇之性命，陛下，老臣奏請，除此妖婦。”

“普通吧，馬草率虎，還算個失職的人。”

群臣嚥了口唾沫，紛繁表示佩服。並且表示，今後要向宋應星好好學習，每天向上，彌補格物學之遺漏。開打趣，誰特麼敢試這個？表態結束後，群臣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早已大汗淋漓的鄭貴妃。

寺人道：“回稟陛下，奴婢不知這先生的名字。他那會兒多來往於李選侍的宮中，奴婢因為熟諳魏公公而結識了他。牧齋先生見奴婢焚香不錯，便教給奴婢這一套說詞。”

“各位，紅丸一案審理到現在，已經弄清楚了兩個事情。第一，鄭貴妃獻上了香爐、美女和西洋香；第二，弄清了紅丸的製作之法和其感化。但有件事，還是得考慮一下。以鄭貴妃的智商來講，是想不到這些體例的。那是誰暗中奉告她的？”朱由校說完，輕酌一口茶水。

…………………………………………………………………………

“鄭貴妃，你聽了這個今後，有何設法？額，對了，要不要朕再把宋應星招來，在你麵前實驗一下？這其中滋味，想必自有其精美之處。”朱由校語氣冰冷地說道。

宋應星拱手答道：“陛下，恰是如此。”

這時戶部尚書兼右都禦史李宗延道：“皇上，是否立即提審李選侍？”

…………………………………………………………………………..

待宋應星分開皇極殿後，朱由校斜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說道：“諸位，聽了今後有何感觸啊？如果誰如果不信，咱也來個實驗。朕窮，就送這不信之人四個美女。然後遵循先皇之法，實驗一下。”

“另有你不敢說的？說吧，朕聽著呢。”

朱由校臉一黑，氣急廢弛地小聲道：“勞資曉得，這不是考寺人嗎？”不過，傅山對於皇上的這一說法深表思疑，這事不是產生一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