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呢？”芬妮娜臉上笑著，聲音卻如何聽如何咬牙切齒隧道，“你總不是邪術專業的吧？”

冇等他細思二者的辨彆，芬妮娜暖乎乎的手掌已經罩到他頭頂上，這女人比他和郭通衢都高，像撥弄小寵物那樣揉了揉他的頭髮，斜瞥一眼氣得快噴火的辮子男，用心問道：“小弟弟好目光，我們統計最喜好你如許的聰明人，你來統計學哪個專業啊？”

“他是小門生嗎？小學畢業起碼也學了七十二個邪術啊！”

郭通衢：“！”

朱標想起那些誇漂亮論恨不得明說這是混分的邪術講義，偏向於後一種解釋。

芬妮娜：“……”

“不、不是，”郭通衢嚴峻起來偶爾還是會結巴，“男、男朋友。”

奧莉薇婭等了一會兒，昂首冷冷地盯住朱標。

芬妮娜的手也僵在了朱標頭頂，他經曆了有生今後最冗長的半秒鐘，然後聽到辮子男放聲狂笑。

朱標：“……”

“奧莉薇亞，”芬妮娜無精打采地對著蘿莉指了朱標，“你們專業的新人，問問他都會甚麼。”

“火球。”

“姓名。”

“哈哈哈哈，我看他就是來搞笑的，今早晨我都笑得冇力量脫手了……”

兩邊人群同時停止呼喝，辮子男不再嚎叫，遠處的雜音不清不楚地傳過來，愈顯得朱標身周這一圈靜得出奇，靜得不對勁。

“……”

“……”

“啊哈哈哈哈哈哈還帶陪讀哈哈是男朋友吧必然是男朋友……”辮子男捧著肚子笑得彎了腰，朱標思疑他下一秒就能倒在地上打滾。

“春秋。”

芬妮娜絕望地仰天長歎，順手招了招，右邊人群爬動了一陣，又走出一名黑衣少女，約莫因為年紀比較幼小，她的第二性征冇有完整發育，穿戴緊身衣也不那麼刺眼。也就是說，她是個平胸蘿莉。

“如何能夠！？”

兩人對視半晌，奧莉薇婭不發一言地收起紙筆，走到芬妮娜背後，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眼。

“是不是冇有啟用邪術天賦？”